“张长官,求求您了,要是我的兄弟打光了,我也活不了了!呜呜呜。”连长哀痛激动得如同尿急。
赵羽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兄弟,你先撒泡尿儿,免得湿疹或者前列腺炎症最后导致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危险的。我去去就来。”
“啊?”连长菊花一紧,裆下一热,居然尿崩了,赶紧让全部剩余的两个排匍匐起来,严阵以待。
杨柳春风,吹面不寒,小鸟雀跃,枝头嬉闹,各种花草的芳香,野草的滋味,泥土的微微腥膻,都细腻地充斥着人的感觉,也让他们胆战心惊。
妈蛋,鬼子呢?张钰队长呢?
灌木丛,野草,丘壑,水渠,竹林的海洋……
十分钟以后,一个轻松的声音在一个竹园里呼喊:“人呢?哪里挺尸?都过来给我扛尸!”
所有潜伏的挺进军官兵都怀疑耳朵出毛病了,啊?竹园荒凉繁复的枝梢在招摇,有野兔和猪獾惊慌地逃窜,还有一只野鸡扑棱棱乱飞,尼玛,闹鬼了?
几个士兵吓破了胆,丢下枪,哇哇哇大哭着转身逃跑了。
“哭你妹的啥比!都过来,鬼子死了。”竹园里,伸出一个脑袋,一张熟悉的脸孔。
“爷呀,你吓死奴家了。”京剧票友功底的挺进军连长迟疑了半天,才敢跳出来,招呼大家上前,只见相隔数十米的地方,竹园里两个,前面沟壑里一个,三个日本兵正在诈尸,不,挺尸,其中两个还翻着白眼,明白被掐昏的节奏!
“长官,你,你他么的真牛逼!牛逼,我服你了!”连长扑上来,伸张双臂,张大半辈子不刷的黄嘴,情绪奔放地想要表示一番,吓得赵羽赶紧逃跑,躲避,兼挠着浑身暴起的鸡皮疙瘩。
东南方向的三个日本菊部战队的特种兵,也被赵羽如法炮制,生擒活捉!
当然这些日本兵的顽固程度,给所有敢死队员和李默庵等将军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赵羽也不惜余力地采取了重重酷刑,折磨这些鬼子,居然真的没有征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