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公见到扈三娘后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叙述,幸好有小志远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松真的很怀疑这个老头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当三娘与老太公序完亲情时,扈成的接风酒宴早以摆上多时了,尽管武松早已说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着以大礼相待,但是扈成还是异常的拘谨受礼。
三娘也拿这个兄长没有办法,兄长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这层关系在,他连在武松面前说话的胆气都不一定有。酒宴武松吃得并不愉快,但是他却从扈成的嘴里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强人在梁山泊里落草。当年兵围梁山泊后,武松并没有派兵在这里驻守,因为这里乃是一处死地,实在没有驻兵的必要。但是有强人在这里落草可就不一样了,别管危害如何,光是兴致就不同,毕竟这里是武松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细问,扈成又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局势虽然未明,却不影响武松探寻的心情。当武松流露出再探水泊的兴致后,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强烈反对,用她的话讲:“一处死水有什么可看的,有强人就派兵去围剿好了,还有……放任强人不管的县令也得撤职查办。”
武松反对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吗?此地的县令就是再白痴,他也应该知道三庄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强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觉得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值得一看!”
说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么是武松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但是她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松一定要带足庄丁才可上路。问题是武松会听她的吗……
带着清晨的迷雾,两记轻骑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离开了扈家庄。时迁望着一脸快意的武松。很不合时宜地发表着自己的牢骚:“陛下,您就这么出来,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松根本就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不胜唏嘘的指着乡间的小路说道:“当年我就是从这条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