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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当我说出破绽很明显的时候,你总该表现出一点惊讶或疑惑,可你表现的一直都很平静,对,就是现在这副神情,就是你最大的破绽,”
萧凡抓起酒坛给自己斟满了酒,续道,“一个来自外地的少年,而且毫无武道修为,在面对七八个学院精英拦截和谢铭咄咄逼人的盘问时,却始终都保持着冷静,你觉得这不是破绽吗?”
叶冲沉吟道:“算是吧。乐—文”
“没有算,就是!而且很明显!”萧凡强调着自己的结论,“那谢铭当时把心思全放在了空间戒指上,一直围绕着什么狗屁戒指和血脉之气在谈,却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所以我说他是傻逼一点都没冤枉他。”
这一次,萧凡说的很顺畅,没有把那个字咽进去。
“最根本的东西……应该是性格和习惯吧?一个人可以改变容貌、伪装声音、隐藏修为,但是很难改变他的性格和习惯,”叶冲笑问道,“我说的对吗?”
“你陪我干一杯我就告诉你。”萧凡盯着叶冲。
叶冲微笑道:“有生以来,我只跟常大哥喝过两次酒,今天是第三次。”
“那我还比他少一次。”
“可你是第一个知道七郎名叫叶冲的人。”
萧凡凝视了他一会儿,夹了一根嫩笋,一边吃一边顾左右而言其他:“在冬日里的京都城能吃到如此鲜嫩的竹笋殊为不易,还有这种只有东海才有的大闸蟹,恐怕除了皇宫,也只有在这聚贤楼才能吃的到,这顿饭你可着实破费了。”
“那七百万我会还你的。”
萧凡端起碗灌了一大口酒,而后把碗往桌上当的一放,拧着眉毛道:“你还来劲了是吧?冰天雪地的就想找个合适的人喝点小酒聊聊天,结果还碰上了你这么个人。”
“我是个怎样的人?”叶冲笑问。
“太认真,太平静,这就导致了你毫无情趣、特别没劲!”
“那是因为我很少遇到能让我有劲的人或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