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拉进御帐内,拽到椅子上坐下,“不准起来,坐着一样可以警戒。”
“陛下……”
周望不让健天说话,“保存体力才能更好保护我,对不对?”
“是的,陛下。”
周望这才回到寝室,趴在床上,回想这一仗,爽!
凌信散人尽管没有陪着周望出战,心是一直悬着的,他对周望的期望可不仅仅是重建大商皇朝那样简单,还有阐教、截教之间地千年恩怨,也想通过周望来解决,他怎么肯让周望受一点伤害?可不经历磨炼又担不起他的期望,所以凌信散人非常地矛盾。
比干刚收拾干净,他便找上门来了解情况,听了比干讲述,凌信散人沉吟着,“你没看错,他有嗜血倾向?”
比干凝重的点点头。
“不是坏事,对一个开国天子来说,嗜血总比怕血强,好事。”凌信散人说道。
比干怒道:“什么好事?我宁肯要一个温和甚至胆小地陛下,也不想再出一个嗜血的暴君!”
凌信散人摇摇头,“我说你呀,本来还以为你改了那迂腐的脾性,结果还是老样子,真是本性难移,狗屁不通!你也不想想,就周望那小子的性子
为暴君?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善良,等哪天他虐手下,你再愁眉苦脸不迟。”
比干叹口气,“这话有理……只是陛下前生纣王时,不是过于残暴吗,我总担心……”
“担心什么?别瞎操心了,”凌信散人打断比干,“晚上陪我喝一杯,那个什么刘婆子手艺不错,告诉她,多炒几个菜,咱爷儿俩庆祝一下,那小子越来越像个天子了。”
能给比干说“爷儿俩”的,在这个空间除了凌信老头再无第二个人。
当铺城城里城外,一城九镇中的所有势力头脑,很快就知道了天子亲自出马参与的这场恶战。他们注意力不仅停留在周望的能打能杀上,更关注的是轩辕家在保护什么,那些假扮强盗的人在争抢什么,不管要抢什么、要保护什么,都是在去了天子御帐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