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这是什么？”周望放下书本看着簌簌发抖的影子。
杨灵上下打量着影子，“好像是影怪吧，嗯……算是妖怪的一种，没啥杀伤力，用来打探情报最合适不过。”
“唔，能说话吗？”周望问那影子。
“陛陛……下下……我没恶恶……意意！”影子慢慢竖起了身体，一米多高隐约能看出人形。在健天刀锋的震慑下，它吓的不成样子。
“名字？”周望问道，“从哪里来，为何来，说吧。”
“没名字，为了……陛下……刀……这刀……我怕！”
“不回答陛下的问题，以后就永远不用怕了。”健天有时也会幽默。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陛下长什么样子。”
周望再次捧起书，“杀掉吧。”
“是，陛下。”
“别别！”影子急声道，“我是东家的斥候，来看军营里的布局，没见过天子长什么样，就进来看看。”
“东家？”周望看了顺地一眼，顺地明白他的意思，去请比干过来。
“谁是你东家？”周望继续问道。
“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影子模糊的面貌无法让人看清它的表情，也就不好从表情上判断它的话真假。
周望凭生第一次审问可疑者，兴趣十足，总要从这家伙身上撬出点东西来，他琢磨着是不是弄根皮鞭什么的，来个酷刑逼供，这想法又和平日里比干的教导相悖，可严刑逼供的想法实在有诱惑力，尤其这家伙不是人，也不知道什么对它算是酷刑，皮鞭、刀子、烧红的烙铁一样样试下来也是个乐趣。但这样做是不是就不算仁者之君了？
周望正犹豫着，顺地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人，七旬出头须发皆白，深目鹰鼻脸带微笑。
“费老头！”杨灵开心的蹦起来，扑上去抱住来人又叫又跳。
“灵灵，下来下来，先让我拜见陛下。”费仲把杨灵从身上摘下来，紧走几步要大礼参见。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