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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就由朱涛请客,他自己是不做饭的,在青云山下随便找了个农家就去蹭饭吃。他在这里的人脉不是吹的,那户人家特意从外面叫了附近最好的大厨,滚烫的开水连桌椅板凳都烫一遍,尽心招待客人。一开吃,朱涛又毫不客气的把一家人都撵走,鸠占鹊巢。
席间周望问道:“老师,是不是精怪什么的都能发现我的身份?”
朱涛嘿嘿一乐,“哪那么容易,那它们不都成神了。那老鼠是俺用来看家的,谁偷俺钱,俺就让它再给俺偷回来。”
“怪不得没人敢动你的钞票。”杨灵恍然,“啊哈,我知道了,那泥鳅是你叫来讨封的。”
“闺女,挺好的一只老鼠,你干吗叫它泥鳅?”朱涛摇头。
“就是泥鳅。”
“好好,泥鳅泥鳅。”
“这个是土参吧,能当人参吃?”杨灵取出“泥鳅”的贡品。
比干接过去看看,“也是难得了,七八百年的东西,药性不比同龄人参差。”
朱涛突然一拍桌子,“这个土鳖,从来就没给过俺好东西,回去俺就炖老鼠汤喝。”
杨灵一听忙把土参珍重的藏进自己包包里,放在离朱涛最远的地方。
“跟我们走吧。”比干突然说了一句,神态很是认真。
朱涛也敛容沉吟着,“你来请我,我本不该拒绝,可是……这样吧,一年后要是还用我的话,我一定跟你走。”
比干不再劝,二人端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周望喜欢朱涛此人,本想问他是否有难题需要帮忙,看老师不提他也不说,端起酒杯起身要敬酒。
朱涛叹口气,“比干,你怎么教的学生,不知道自个身份?”他说着起身和周望碰杯,而且是双手,“别再敬了,起来坐下的,累。”
比干趁机告诉周望,“对普通人呢,你用世俗礼节,尊老爱幼是应当;对咱们修行界,只要知道你身份的,不要多礼,胆子小的会吓着的。”
周望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