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小和形状,倒是像一个花瓶的样子。
不过陈明洛也担心,如果里面真是什么古董花瓶的话,也很有可能被自己一脚踩碎了。
陈通达摸出移动电话来,给司机小王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自己。
原来是想溜达回去的,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过了一会儿,小王开着车到了,众人把陈明洛给搀到了车上,然后挥手作别。
“这是什么人,还是市政府的专车,柳叔?”跟过来的小伙子好奇地问道。
柳中原随口回答道,“就是家里一普通朋友。”
戴萱正在家里面休息,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跑出来一看,就见儿子陈明洛被老公陈通达和司机小王搀着,单腿儿着地往家里面挪,不由得万分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出去一下午就弄成这个样子?”
“回来的时候没留神儿,掉水沟里面了,没事儿。”陈明洛回答道。
“怎么不先送医院?”戴萱有些着急,把陈明洛放床上之后,就去给陈明洛脱掉鞋子,自习看的时候,就发现陈明洛的左脚脚脖子已经肿了起来,跟发了面的馒头似的。
试着按了几下,戴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确实没有伤到骨头,就是软组织挫伤了,看这个样子总得采取点儿措施,在家里面休息几天。
好在戴萱就是医生,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这种状况,只要是没有伤到骨头,在家里面处置一下也就行了,用不着大动干戈去医院,于是她跑回厨房取了些烧酒出来,倒在一只小碗里面,用打火机点着了,然后用火酒给陈明洛轻轻地按摩左脚。
用火酒来按摩也是老传统了,虽然说依据在哪里还说不清楚,但是效果还是明显的,大概主要的想法还是去一去霉气邪气什么的,客观上也能够对伤处的复原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带着儿子一块儿出去,儿子就成这样了——”戴萱等到司机小王离开之后,就开始埋怨陈通达。
“这事儿也不怪老爸啊,我自己走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