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切了你的小jj还是要我吩咐医生把你的包-皮给缝起来,让你活活被尿憋死?二选一,往后别再埋怨我**。”
楼梯处的青年带着一脸玩味,拾阶而下,落座在了医生身旁的沙发上,然后燃了一根烟,吐了口圆周率严谨保持在π=3.1415926…的烟圈。
“我操,就他那小玩意儿,俺这边可没高倍数的显微镜,想动手术都不成。小剪刀,你还是选择第一个吧。”
大背头医生插话。
“医生你他妈的女人生孩子——血口喷人,老子的玩意儿比你大多了,不信你看。”
小剪刀也大胆,确信楼上的赌徒一时半会儿不会下来后,当真脱下了裤子,吓得当场两人目瞪口呆,虽然这玩意儿对男人来说希拉平常,但看别人的和瞅着自己的,铁定别有一身鸡皮疙瘩的感受。
“有种你在赌徒面前脱下试试?”
“那我可不敢,赌徒可不是你这悬壶济世的医生,也不像三郎的宅心仁厚,如果真让那家伙看见了,指不定还真削了我。”
小剪刀心有戚戚道。
“好了,别闹,说正事。”
医生和剪刀手两人口中的三郎以小半分钟的神速抽掉了指尖的香烟后,挺了挺身子,乜了两人一眼,说道。
“老约翰应该没问题。”
络腮胡剪刀手这会儿也收拾起了先前的嬉皮笑脸,正色道。
“何以见得?”
问话的是三郎。
“直觉。”
绰号剪刀手的络腮胡青年这下又没了正形,嬉笑道,
“医生,你说呢?”
“别问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事是你昨晚捅的篓子,归你管。再说,如果这要征询意见,那也得去问赌徒,她前年接的九单生意,可是有八摊都在墨西哥这鬼地方,比起我们三个外来户,她才是墨西哥地道的土著。”
大背头医生此时正用一柄手术刀仔细地清理着指尖的污垢,漫不经心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