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交战,此二人自古尚且不瑕,安能想张燕之事,难道公则不知?”从事沮授出言道,他倒非是要为难郭图,只是就事论事。
“文佑勿急,曹操吕布虽为兖州交战,可刘宇却是于近日回军,恰要从冀州而过,其兵卒虽少可刘龙飞善战,若主公亲往求之,其不可为我强援?”郭图笑道。
“可辽东公孙度已经兵出幽州,据说大战连场,刘宇定是归心似箭,即算主公怕也不好出言相求吧!”沮授又道。
“文佑刚才还曾言及戏志才之智,单孔亮之谋,有此二人在那公孙度有何足惧也,再说主公还可许之以利,一旦剿除张燕便助他对付辽东,刘宇意在辽东久矣!”郭图辩道。
沮授闻言不再言语,似乎也在计较郭图之说是否可行,而一旁的许攸却是拈须微笑,摇头不已,看得郭图心中有气。
“子远又是何意,某等都在为主公出谋划策,尽心竭力,子远置身事外,却为何故?”郭图不由出言问道。
许攸也不答他,只是眼光看向袁绍,并目视左右,袁绍会意立刻挥退左右,只留下颜良文丑及一众谋士。
“子远有何良策,可明言之。”袁绍出言道。
“张燕贼子,号称十万之众也不过是藓芥之患,虽是劳神,不能伤主公之根本,而刘宇刘龙飞方才是主公的心腹大患!”许攸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难道许子远的目的不在张燕而是……
“现李榷郭汜之流霸占京师,汉室已是风雨飘摇,各路诸侯虽不明言,其意实在天下耳!刘宇此人武勇非凡,将略过人,更兼手下臣谋将勇,公孙度不自量力,意欲趁其不备耳袭取幽州,不日必为刘宇所迫。而刘宇一旦占据辽东,便无侧背之忧,其若进取天下,我冀州便是首当其冲,主公虽与其交好,可争雄之事朋友又能如何?”许攸一番急言,说得在座诸人面沉如水。
“子远之言颇为有理,可刘宇自得幽州之后养精蓄锐,其实力不在主公之下,如何轻言图之?”郭图问道。
“刘龙飞若此时坐镇幽州,自是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