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借助阵形和器械。你再具体说说。”
说起正事,麴义便不再傲娇了,转过头去认真道:“将军,在西凉时,无论是汉军还是羌兵都拥有相当数量的骑兵,所以不存在说要用步军去跟骑兵对阵。现在我军战马不过数百匹,若还是规规矩矩地跟朱广对决,占不到丝毫便宜。卑职认为,要克制朱广的骑兵,一是阵形要外松内紧,迷惑于他,二是集中使用射程较远的强弩。而且必须要诱使朱广先攻,借机重创他的马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淳于琼刚要接口,麴义像是想起了什么:“此外,尤其留心不能让朱广断我军后路。如果我是朱广,在拥有优势骑兵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回黎阳。”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淳于琼索性放下了耳杯。“我军弓弩不少,便调他两千张又如何?只是……”
“不!”麴义断然道。“数量太多不利于遮蔽,一旦开战,我军不能叫朱广看出端倪来。千张足矣。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军中有面对压顶而来的骑兵却能坚守原地的勇士么?”
淳于琼再怎么说也是当初的“西园八校尉”之一,闻弦歌知雅意,略一思索后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只问你,到时对阵,你敢作前锋么?”
麴义神情一凛:“只要将军能满足以上要求,义愿为前锋!”
淳于琼却故意道:“还是想清楚再回答?我听你话里话外,对朱广似乎十分推崇,尤其是他的马军,让你说得好似天下第一?”
“将军不必相激,我推崇朱广的马军,是实话实说,厉害就是厉害。但自古以来,世上本没有无敌的军队。”
这话倒对淳于琼的胃口,频频点头道:“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昔日秦军横扫**,何其骁勇?然楚虽三户却能亡之。是秦军战力下降?我看未必,楚军能胜,原因不外乎天时人合。”
“今我率堂堂之师,奉王命讨不臣,这便是天时;朱广目无朝廷,擅动刀兵,注定不得人心,冀州士人心向许都,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