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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下想说的是,主公要取冀州,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就看主公愿与不愿。”
公孙瓒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惊喜,但瞬间暗淡下来:“没有那么容易。虽然我军力强于冀州,但乌丸人的问题不解决,我就没办法腾出手来对付朱广。所以暂时只能不断地骚扰,使其不得安宁。”
关靖虽然点着头,口中却道:“主公所忧,若放在从前自然是对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此番朱广调集兵力北上,其意图不必再说了。幕下作个假设,如果朱广兵败,会是什么结果?”
以他现在的处境,若是兵败,对内无法交待,对外再有没有任何威慑,只怕从此就一蹶不振了。想到这里,公孙瓒似乎明白关靖的想法,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在短案上的那只拳头紧紧一攥,催促道:“继续说。”
“主公也明白,幽州地广人稀,物资匮乏,除了渔阳的盐铁之外,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的优势,就在军力上。如果不能扬长避短,主公的处境照样被动。此番朱广北上,正是天赐之机!之前幽州军虽然一再抄略边郡,但到底没有大张旗鼓地攻城掠地,他这一北上,等于彻底撕破脸皮,敌我双方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只要主公能击败他,河北必然大震!到时冀州人心浮动,主公再趁势而下,远的不敢说,中山、河间、渤海等地岂不望风而降?黑山张飞燕此刻想必也正绞尽脑汗想着出路,若能联合他共同出兵,则冀州九郡百县,不复为朱广所有!”
公孙瓒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长史看了好大一阵,离席踱至堂前。后者追随他这么久,又善于揣摩他的心意,知道主公必是动了心,因此也不催促。
良久,白马公孙突然转过身来:“现在问题只有一个,还是乌丸人。我若挥师南下,万一丘力居趁虚而入,如之奈何?”很多时候
关靖轻笑一声,走上前来:“丘力居畏将军如虎,他不敢轻举妄动,十有**会观望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