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不是外人,应该知道眼下冀州的境况。北边令师兄一刻不消停,西面又有张飞燕,诸校尉怎么抽得开身?”
刘备默然无语,片刻后,也叹道:“朱将军不容易啊。罢了,我既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别添乱了,就此告辞。”
贾诩朱昌两个一直等着他上车,目送离去,这才返回。
才走没多远,关羽张飞忽然听到义兄在车里唤了一声:“慢!”
“兄长,怎么了?”关羽在马背上探身问道。
车里没有回应,好半晌,才听刘备道:“没事,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中午正宴结束后,远道而来的宾客大多走人,剩下的都是自家亲戚和幕僚下属。朱广刚醒,就甭提跟老婆说会儿话了,甚至连容貌都还没有记清楚,就又被拉出来“陪酒”。
朱广虽然有“神功护体”,但也禁不住百八十盏这么喝。偏生这时候就已经有“闹婚”这种习俗了,而且晚上这顿都是亲近之人,肆无忌惮,客人都以戏弄为乐,给他这一通灌的……
布置一新的洞房里,朱三将军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又醉过去了。这时候结婚敬酒都是来真的,不像后世,从新人到宾客都知道酒瓶里装的是纯净水。
甄宓就坐在榻边,一身剪裁合体的玄朱婚服,略施脂粉,高贵而端庄。此时,她一双清澈的眸子都盯在朱广脸上,已不知看了多久。
想当初,就是在这左将军府,自己生平第一次见到了他。当时,自己只是诧异于他的年轻,倒没有细看。如今细细端详,才发现自己嫁了一个……
刚想到这里,朱广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念着什么,把她给吓了一跳。房外,长嫂来问新郎倌是否醒了,需不需热汤水。没办法,她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说还不知道夫君几时能醒。
听到门外那一阵阵窃笑声,甄宓羞红了脸。只可惜,那粉面含羞的倾城之色没人欣赏。
等了许久,她有些茫然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