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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就说法度!”韩馥也有些光火,嗓门不自觉就提高了。“你数次派兵劫掠中山、河间、渤海等地,甚至在我们三人北上幽州时,还亲眼目睹了一起。将军又有解释么?”
刘备已经猜到公孙瓒会怎么说了。我就打他了,怎么地!
但这一次他猜错了,公孙瓒看他一眼,转向自己的长史:“有这种事?关靖,怎么回事?”
关靖一愣,把腰一弯:“这,将军,幕下也不知情啊。”
“光禄大夫,谁的兵知道么?”
韩馥差点窜起来,你问我是谁的兵?难道是朱广的兵没事自己打着玩?正为之气结时,便听许议郎道:“据说是将军你任命的涿郡太守邹丹所部。”
公孙瓒眉头微皱:“邹丹?不太可能?这样,关靖,你稍后就去查一查,看有没有这事。”
关靖领命。
韩馥和许议郎两个一时间竟哭笑不得。
“这事他知道,我们也知道,而且他知道我们知道,但他还是这么搞。说到底就一个意思,我不承认。”
可公孙瓒不承认,韩馥反倒觉得松了口气。万一他要是真大大方方的承认,那事情才叫难办。你身为天子使臣,手里还持符节,怎么下台?他是幽州牧,掌一州之军政,你能怎么地?虽说持节可以诛杀两千石以下官员,但你杀他一个试试?
虽说觉得很窝囊,但至少有一点稍值得安慰,那就是公孙瓒到底还有所畏惧,不至于践踏天子的权威。
一念至此,也就不好再开口叫公孙瓒交还朱家的财物。但回去冀州又怎么跟朱广交待?正纠结时,无意间瞥见刘备,哎,咱们三人里只有你跟幽冀双方都有交情,怎么就跟个泥胎一般?你能起点作用么?
刘玄德耳朵大,听得远,仿佛就听到了光禄大夫的心声,开口道:“公孙将军,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等,等有了个明确的说法,才好回去复命。朱家人的事,也请公孙将军慎重考虑。”
他这话外之意就是说,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