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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城,一片繁忙。
进进出出的,都是身着戎装的将士,不少人身上还带着血污。
陈忠扶着吴式往城里走。后者的腿在激战中让人砍了一刀,也就难怪他一脸晦气。
方进城门洞,吴式就不走了,越想越生气。
“娘的!我都把他扑下马了,你怎么能让他跑了?”
陈忠不吭声,他也挺郁闷。可对方毕竟是吕布,咱们军中除了将军,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吴式看他一脸肥肉把鼻子都快挤没了,又来气:“人跑就算了,我都拽住马尾了,你怎么不帮我一把?你看这给我踢的!你该知道那是赤兔?我就想不明白,你平时不是挺行的么,成天挎两把破刀晃悠!我给你说就你这样的,我腿上挨一刀都能把你撂倒!”
别看陈忠在战场上勇不可挡,可跟这些弟兄们相处时就一怂包,吴式唾沫星子溅他一脸,他愣是一句嘴不还。
“你要把谁撂倒?”
吴式回头一看,立马换了张脸:“将军!我,我跟陈校尉开玩笑呢!”
“别逮着老实人欺负,要撂来撂我。”朱广瞪他一眼,见他腿上受了伤,照着屁股就是一脚“痛么?”
“哎呦!痛!痛!”
“痛还不赶紧去治,跟这聒噪?”
“咦,好像不那么痛了,将军这一脚踹得亲切,正好活了血。”吴式笑道。忽见朱广伸手去拿断马,骇得他拔腿就跑,比兔子还窜得快!
这逗逼!
见陈忠还耷拉着脑袋,朱广训道:“看到没,他故意消遣你,下回再这样你就扇他,他不是你的对手。”
“诺。”
“行了,去。”
陈忠行个礼,无精打采朝里走去。
贾诩看着他背影:“这两位校尉怎么都没有打了胜仗的威风?”
朱广面上一暗:“因为张杨。”
北岸一战,朱广大胜。吕布损失惨重,最后只带了少部分人逃回南岸。如果船只不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