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历史上曹操首席谋臣“荀彧”的侄子。只不过,侄子比叔叔年纪还大而已。
“说了等于没说!”袁公路道。“稳住西园新军还可行,那丁建阳顽石一颗,如何争取?再说了,你也知道董卓苦心经营,等他一朝发难只怕为时已晚!别的不说,现在洛阳城里有多少西凉兵马你知道么?”
荀攸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公路莫急,若要成事,都在一人身上。”
“谁!”几个声音同时问道。
荀攸一指朱广:“摧锋校尉,朱子昂。”
迎着那几道疑惑的目光,朱广像是也有些惶恐了,顾盼间失笑道:“公达兄如此抬举在下?我一个远道而来的杂号校尉,怎么倒成了关键?”
就连一直欣赏他的曹操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向荀攸道:“公达,有话不妨直说。”
荀攸看朱广那眼神,就透露出一个意思,小样,我叫你装!
“子昂不必过谦,战黄巾、守范阳、出入鲜卑,平定二张,我敢说这在座诸位,没有哪一个比你经历得丰富。”
朱广淡淡笑着:“我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撞上了。”这货把自己调查了个底儿掉!
荀公达亦笑:“子昂,你与那吕布张杨都是旧识,这不假?董卓可以拉拢他,你为什么不可以?”
“公达兄是想让在下去游说吕布张杨?”
“正有此意!丁建阳虽然固执刻板,油盐不进,但我观此人极为方正,若董卓举逆,他必不肯从!所以,你只需稳住吕布张杨二人,不叫他暗地里投了董卓,便算大功一件!”
众人一想,是这么个道理。
朱广却眨着眼睛:“公达兄,董卓既然派人接触吕布张杨,那必然是许以重利。他是前将军兼司空,我只是个杂号校尉,凭什么去说吕布张杨?”
袁绍此时插话道:“若董卓举逆,除掉他,难道功劳不大?还怕朝廷没有封赏?”
“校尉,这话何异于画饼?我可是听说董卓将他一匹价值千金的赤兔宝马送给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