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广向那门亭长确认道。
“是,骑都尉有令,非本部将士,凡执兵仗着戎装者,不许进城。”
朱广倒没见动怒,只是又问道:“照你这么说,我若是身披铠甲,也进不得城。”
“是。”门亭长生硬地回答道。
少言寡语的高顺突然插了一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门亭长看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在朱广脸上:“先前不是说了么?州牧幕下从事。”
高顺还要再说,朱三公子已经制止了他,回头道:“高顺赵云跟我进城,其他人,在城外宿营。”
“诺!”数十骑齐声应道。
朱广催动坐骑,那门亭长竟突然一把扯住他缰绳:“只有从事能进城!”
朱广直视着他,只说了一句:“我叫朱广,幸会。”
门亭长面上浮现疑惑的神色,仅片刻之后,那手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朱广一纵马,他才回过神来,慌忙闪避。
右北平之前遭受了兵祸,现在仍旧看得出来些许痕迹。进城以后,直奔太守官邸,通名报姓,亮出身份,那士卒报进去之后,不一阵传回消息,说公孙瓒不在,带兵巡查边界去了。问几时得回,也说不知。
朱广闻讯,只能带高顺赵云先到馆驿住下。
第二日,又亲至太守官邸,得到的回答仍旧是一样。如此连续数日,不禁让朱从事怀疑,公孙瓒是故意躲着不见他。
“今日,仍旧不在?”太守衙署前,朱广问接待他的军官问道。
“是,骑都尉巡边未归。”
“那你直说,他到何处巡边?我自去找他。”
那军官一时迟疑,许久方道:“这个,小人也不清楚。”
朱广冷笑一声,瞄他一眼后,扯着手中马鞭。一阵后,将那马鞭一挥:“好罢,既然骑都尉不在,我有事在身也不便久留。等他回来以后,你只转告我来过就行。”
“什么?”那军官显然没料到有些一遭,一时竟愣住了。
“难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