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又想起朱达父子勾结鲜卑一事,猜想着他所言不虚。
“共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
“我这也不过是泛泛而谈,你权且一听。”
“这话,田兄可曾对刘使君说过?”朱广忽问道。
田畴却笑了起来:“刘使君?刘使君上次任幽州刺史时,我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这些情况,他比我熟悉。”
“既然知道,何不解决?”
“哪有那么容易,这桩桩件件都牵扯到朝廷,不是刘使君可以决定的。”
朱广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又问了许多,田畴倒也不藏私,尽力解答。
等两人说完话时,田畴那小厮已经和朱广的护从们喝得面红耳赤了。
又等了两天,田畴派人寻到朱广的住处,告诉他刘虞从边郡回来了。
朱广遂收拾整齐,单人独骑投刺史幕府去。那看门的门亭长已经被他扰得不胜其烦,见他来,早拉下了脸。
只等着他下马往台阶上走,便拦住道:“我说你这人倒也拧,还来?”
“怎么今天又轮到你?你们不是几天一换么?”
“唉,我那同伴有事告假,我不来谁来?偏偏使君又回来了,偷不得闲。”
朱广似乎深有感触:“唉,不论刺史幕府,还是郡县,最苦的便是你们啊。”
那门亭长一时倒忘了其他,跟朱广在那瞎白话好一阵才省悟过来。只是此刻,那脸也就拉不下来了,问道:“你这少年到底寻使君何事?说,我进去给你通报。”
“有劳了,就说朱广从范阳来,专程拜会刘使君。”
“朱广?好,等着。”扔下这句,自往里去。
朱三公子在外候着,里头还没传出消息,突然瞥见田畴打外头来。一见他,诧异道:“你怎么在这站着?”
“这不是,通报去了。”
“通报?通什么报?使君见你迟迟不来,正差我去请,现在还在堂上等着你呢。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