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听人说,光是投降的,就有好几千。邻居家那老妪先前拉着我,说朱县尉作得如此大事,只怕要当府君了!”
朱广闻言大笑,哪知一笑就牵动创口,痛得直咧嘴。
贾氏将那两碗饭菜放在塌前,正要去扶他,便听得外头咣咣砸门。朱广眼中光芒一闪,已经猜到来的是谁。
贾氏微微皱眉,若儿子如今不是作个狗屁县尉,她是真不想去开门。
门开处,外头几张脸是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偏生那几个东西都执子侄礼,伸手不打笑脸人,还只能请进来。
张辽带着几个云中弟兄一踏进朱广的房间就惊得失了色。只听说朱三公子受了伤,可没想到这么严重!
他立在榻前上下打量,惊道:“这,这是多少创伤?”
“十一,哦,不对,十二,还有这箭创。”朱广一本正经地介绍着。
弟兄们看得直咋舌,也是朱三公子啊,若换作我们,受如此之多,如此之重的战创,只怕已经一命呜呼,还能在这里说笑?
玩笑几句,朱广正色道:“这回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援兵恐怕顶不住。范阳,也跟着完蛋。”
张辽也嗟叹不已:“这也亏得公子你计划周详。我一收到消息,立刻召集人马。弟兄们一听你有难,哪个不急?谁敢不来?不多久,就集齐一千余骑。可如果没公子送来的东西,我们根本出不了云中,更不用说南下涿郡了。”
“这要多谢刘使君啊。”
一千余骑兵,从云中到涿郡,要过多少郡县?多少关卡?大汉还没有乱到一锅粥的地步,如果没有个说法证明,只怕给当作乱军收拾了。朱广早有先见之明,在跟县令县丞商量之后,绕开郡里,火速派人去请示幽州刺史,有刘使君从中周旋,所以,并州狼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地赶来涿郡助战。
可话说回来,张辽的的确确让他感到意外。记得上次南下剿黄巾,他只带了三百余骑。算上因为各原因没有来的,也只有四五百人。就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张辽在云中竟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