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是和平时期的数据。近来,鲜卑乌桓等族连年扰边抄略,导致云中人口锐减!此时,城中居民只几百户,数千人,这还是郡治所在,辖下的县城,一县几百人并不少见,其衰败可以想像。唯有那高耸的城墙,还彰显着云中军事重镇的地位。
按着张辽留下的地址寻过去时,他正在院子里练武。祖上虽然阔过,但如今却只是小门小户的普通人家了。
朱广主仆两个也没有打扰他,就在旁边看着。朱家祖孙虽然都是弓马娴熟,武艺精纯之辈,但一来朱广年纪小,二来也没谁正经教过他,因此只会一些花架子。至于阿顺,则只是从家兵们那里学得几手,上不得台面。
时张辽正使一口环首刀,没有那么些花哨,也没有什么缠头裹脑,只几个简单的动作,劈、砍、撩、扫、架,反复练习!动作干净利落,既快且稳!
忽然间瞥见他主仆,张辽展颜一笑,收刀上前:“我请人去了几次,都见你不到。”
朱广却盯着他的刀,笑问道:“你练了几年?”
“六七岁就开始学,也有五六年了吧,只是些粗浅的架势。”张辽一横刀,竟有一股风范在!到底是将种!想起那日惊心动魄的一幕,他面上一紧。“你,没事吧?”
朱广摆摆手,上前一步,指着他手中器械:“这环首刀多重?”
他将兴趣表露无遗,张辽如何看不出来?将刀柄递交过去:“你试试?”
朱广接过,掂了掂,口中道:“不怕你笑话,我还不会使刀。”
“那好办,我教你!”张辽爽快地应下来,回头又取一口刀来,摆个架势,示意对方来攻。
只一砍,两柄刀一断一飞,张辽握着发麻的手连声道:“好大力气!”当日,他若把这力气使出来,只怕被打个半死的就是自己了。
朱广歉意地笑笑:“不称手。”
张辽略一思索,手指一个方向:“这个使得么?”
那是两柄练习用的木枪,丈余长,鸡蛋粗,顶端裹着布,以免误伤。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