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停止跳动,血液也就随着停滞。死者的身体怎么还会变成青色,呈现中毒地迹象呢!”
赵仵作低头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包正又指着那个用血写成的岳字说:“这个字的疑点就更大了!”
然后转头问哈密赤道:“哈密----赤副使,鲁王可会说我大宋的语言?”
哈密赤摇头说:“王爷不曾学得宋国的语言。”
包正又问道:“可会写大宋的文字?”
哈密赤又摇了摇头。这时,旁边的秦桧不免焦急起来。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鲁王虽然不会使用我们大宋地文字。但是对一些印象深刻的文字,还是会牢牢记住的。比如这个岳字,就是岳飞所姓的那个岳。鲁王在两军阵前。经常看到这个旗号,所以就如同绘画一样,将这个字描摹出来,也是可能的。”
哈密赤也领会了秦桧地意思,一个劲在旁边点头:“这个我倒是听王爷说起过!”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他是怎么说都行了。
包正淡淡一笑,不再理会他们,又对赵仵作说道:“赵兄。你刚才只检查了尸体,对屋中的整体环境没有细致观察,难免有疏忽之处,正所谓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赵仵作听得冷汗涔涔,连忙作揖道:“请包公子指教!”
包正缓缓走到了桌前。一路看中文网首发指着桌上的茶壶说道:“你不觉得此物有些古怪吗?一般的茶壶,都是用陶土所制,以保持茶叶的清香。可是这把壶却是用金属所制,其中只怕有些玄机吧!”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哈密赤一眼。
哈密赤被包正清澈地目光逼视,仿佛觉得自己心里的秘密都被他洞察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包正于是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只觉入手甚是沉重,然后打开了盖子,向里观望了一番,然后把手伸到了茶壶地底部,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又往壶中看了一下,又将鼻子凑上去嗅了一嗅。然后将壶递给了赵仵作。
赵仵作也嗅了一下,然后惊叫道:“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