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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阿紫拿着一个小纸包走了进来,塞到了包正的手中。包正也不理会她的孩子气,打开了纸包,放在鼻下闻了闻,分辨出是一支梅的独门迷药,于是对那妇人道:“杨夫人,每次只要用一小撮,放在尊夫的口鼻之间,就可以了。”
说罢,就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些药粉,撒在杨祖德的鼻子上。这迷药功效果然神奇,转眼之间,杨祖德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两个大汉也终于解脱,放开了抓着杨祖德的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身上了。
杨夫人也连忙对包正深深一福,口中说道:“多谢先生高义!救拙夫于危难。”
包正见旁边的阿紫依然有些气鼓鼓的,于是就决定送她一顶高帽:“杨夫人不必客气,全是我这个女童取药,才稳定了拙夫的病情。”
杨夫人一听,又连忙向阿紫致谢。阿紫连连谦让,小脸上也满是喜滋滋的。
包正见此间无事,于是就拱手告辞。杨夫人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大门,这才挥手告别,看着这个善良的女人,包正的心头也涌起了一片敬意。
二人出了小巷,于一支梅和小黑会合,阿紫乐颠颠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尤其是自己所发挥的巨大作用,更是大肆宣扬了一番。
小黑却皱着眉头,看了一支梅一眼,然后对包正说道:“包子,我看你这两天也没怎么干正事,能如期破案吗?我怎么一点头绪也没有?”
包正呵呵一笑:“小黑,我这两天做的可都是正事啊,贾姑娘,你说是不是?”
一支梅脸上一红:“你都做什么正事了,出了逛大街,就是逛妓——”阿紫听了,拍着小手叫道:“对呀,对呀,而且昨天晚上还——”
包正一听她越说越下道,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听说临安有大大小小十几处瓦子,都热闹非凡,今天咱们就不做正事了,去瓦子里耍耍!”
小黑和阿紫都是好凑热闹之辈,一支梅自从跟随包正之后,也不像从前那么孤傲,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