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脏了？”小虎牙奇怪道，走了过来。竖着个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然后咧嘴笑道：“不脏啦，香香的。”
说着便压着苏楠，让她就这样坐在床铺边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混杂着些许主人的体位。苏楠微微动了动鼻子，手却不经意的摸到了一个娃娃，拉过一看，是只毛绒绒的小绵羊抱枕，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可爱。
周沫坐在椅子旁，从一叠书下抽出几张纸。
“给你看。”
苏楠接过，有些微怔。
纸片上是几张图，画得很精致，长发飘飘的少女抱着本书。倚靠在树下，树叶斑驳，透下的光线，清美的面容，和弧度精致的下巴一起，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映衬出一种奇异而又安详的美感。
很漂亮。
几张图都是。
苏楠望着有些眼熟，又不知道在哪儿看过。
“画得像不像你。”知道周沫这么一说，苏楠才恍然道。
“唔。”她支吾了一声，有些尴尬。
“啊。我练了很久的，可是画出来的老是面瘫，不知道为什么，画表情的时候。老觉得哪里不对。”周小沫嘟囔着嘴，很是有些不满。
苏楠隐隐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小姑娘。
记忆中，平行世界的自己虽然和她曾经有过小段时间的暧昧，最后并没在一起，但也听说她找了个男朋友，过得挺好的。
但这个世界中因为自己的出现。加上她特别喜欢自己所写的剑仙，不知不觉间，小虎牙的某个取向似乎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她的画中，全是女的。
因为喜欢，所以才画。
这样的行为，兴许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有哪里不对。
自从暑假时的兴趣班以来，自己的钢琴课早不知道荒废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周小沫却是坚持了下来，而且，越画越好。
“还有别的吗？给我看看？”苏楠翻着，小声问。
“嗯，有。”周沫站起身，在一旁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