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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苏楠眼里就是另外一层光景了，能将大韩从那死亡的漩涡中拉出来，是一件极为值得庆幸的事情。那怕那大韩真对蒋兴贤有一丝感情，那也是在某些情况下所衍生的错误的想法。
这个话题，实在有些禁忌了。
苏楠还没说话，那韩芷云又继续讲道：“既然答应你了，那以后我自然不会跟他碰面的，怎么说，职业道德应该有一点的。”
苏楠干咳了两声，随着她这么一说，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交易显得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纯洁了。
是错觉吧？
“说起来，之前还没说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把我当成是路边的小石子，挥之即来，他甚至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你好，说你漂亮，说他想追你……现在我不接近他了，不理会他了，他反而又凑过来，苦巴巴的问我，问我最近为什么不理他。”
“男人都是这种德性。”苏楠啐了一声，旋即意识到自己话里的语病。微微红了红脸。
韩芷云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真是奇怪。”
“我也觉得。”苏楠点头，并不否认。
忙活了老半天，终于把房间收拾清楚了，商量了会儿。就决定出去吃。
自从林瑶瑶走了之后，那苏楠便极少在家里做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边吃，弄得那些餐具都生了不少尘。
看到苏楠随手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沓钱，数也不数的就塞进包包里，韩芷云还是忍不住膛目结舌。
哪有这么随意放钱的？
出门时。她终归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苏楠，你爸到底做什么的。”
“衡县，县x委x书x记。”
“副厅？”
“正处。”
“感觉好有钱的样子。”
苏楠挑了挑眉毛。
“我要跟你说我花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你信么？比如这房子，就是我自己买的。”
“呵呵。”韩芷云古怪扯了扯嘴角，一副明显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