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炎恒定定看着炎不凡,脸上非常失望,“如果我提前招呼,就不可能看到这样的好戏了,不是吗?”炎恒语气十分冷淡,并充满了讽刺。
炎恒非常失望与痛心,没想到以前和蔼可亲的堂哥,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早已和士剑刃他们是一伙的了。
“恒子,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不是很明白,什么好戏?”炎不凡依旧装傻。
“以前,我不懂,父亲与大伯的博物馆还有公司,怎么一夜之间就被士家吞掉了,现在我懂了,原来是有内鬼,我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内鬼居然是你!”炎恒指着炎不凡,满脸悲愤。
“还有前天,在山里那个被大衣完全遮住的人,也是你吧!当时我就觉得那声音很熟悉,而且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你是怕被我看到吧,怕我到下面和大伯透露吧!”
炎不凡脸上僵硬笑容早已敛去,面无表情,面对炎恒的质问,却保持沉默,是无言以对,是在默认。
“你出卖博物馆,出卖公司,还有出卖我,我也不怪你,因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是你为何畜生不如,竟然害死大伯,他可是你的父亲。”炎恒怒极暴喝。
炎不凡一听脸色顿时大变“炎恒,你不要瞎说,我怎么可能害死父亲。”
“哼,大伯不是傻子,他怎么会在关键时期去见士剑刃,这不是自杀行为吗?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约大伯去那个地方的,虽然不是你亲手所杀,但是却是你亲手害死的,你怎么这样残忍,他可是你父亲。”炎恒痛心疾首。
这时,炎不凡不再争辩,而是变得面目狰狞,狂笑“哈哈……你都说他是我父亲,父亲啊!可是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当我是他儿子了,他什么东西都给了你,包括关怀,好像你才是他亲生儿子,而对于我动不动就是打骂,从来没有满意过,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经常想问我是不是他儿子。”
“还有,你都快要死了,他竟然还想把博物馆、公司都放到你名下,将博物馆与公司送给一个死人,而我这个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