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怕当初她这么不喜欢程灵素，话里话外还是将程灵素划归到后宫成员之列。
“我很好奇你评价的标准是什么。”
“起码车队里另外一个叫周芷若的年轻漂亮姑娘，我就没打算认可她。”
“周姑娘？”
楚铮这才想起周芷若。
这段时间以来周芷若还跟在车队里，毕竟事先说好了，回到中原后再离开的。不过她很少再与楚铮说话，只是经常一个人默默的练剑，只有确实遇到想不明白的剑招，才会请教楚铮。
偶尔郭襄和李文秀会去和她聊天，周芷若也能应对得体，既不热情也不疏远。
总的来说，周芷若在少帅军车队里有存在感但不强——这主要是她行事低调不张扬的缘故，其实以她出众的相貌，偷偷看她的年轻护卫不在少数，但她基本上都只是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关系。
对于楚铮来说，与周芷若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楚铮立时提起兴趣来了，这似乎是了解秦如韵标准的好机会：“你不喜欢周姑娘？”
“没所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大概和对程灵素一样吧，人总会对与自己有着类似缺点的人心生不喜。”
“周姑娘有什么缺点？”
秦如韵笑了：“楚小铮，你是在变相想问我自己的缺点？小心眼、爱吃醋、心狠、自尊心强、不甘平庸、缺乏安全感……怎么，有没有觉得我不可爱了？”
楚铮不由轻轻一笑，这些算什么缺点啊：“没有呀，我反倒觉得你坦率得可爱。有时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和襄儿真是一模一样，难怪你们亲得就像姐妹一样。”
“哼。”秦如韵没再接这个话题。
这时郭襄已回过头来，先朝秦如韵嘻嘻一笑：“秦姐姐，小师弟我拿走一会行不行？”
秦如韵立时一脸嫌弃地把楚铮推了过去：“他是你的小师弟未婚夫，你想要随便拿走，不用问我的，反倒我应该事先问过你才是。”
郭襄居然没理会楚铮，反而过来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