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没上过一天的学,但也知道之所以叫“上学”,是因为有叫学校的机构。
他不由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从小都是这样?”
想到极可能是“那人”禁止了秦如韵外出,楚铮的语气不由自主便冷了下来。
“在高中时还有去学校的,只是大一后就没怎么去。”秦如韵本不想多说自己家里的事,但听出他的声音转冷,心中温暖,忍不住轻声道:“我只要不离开这座城市,还是相对自由的,只是……有些原因,不想再去人多的地方罢了。”
她说得很是无所谓,一派云淡风清。
相对自由,不愿再去人多的地方……秦如韵没细说,但楚铮知道多半有不足为外人道哉的辛酸。一想到昨晚她泄露的片言只语,更是隐隐生出几分心疼。
楚铮轻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怎么,要查户口?”秦如韵笑了。
“就是想了解一下你,我们怎么也算得上是‘吻颈之交’了吧?”
“哼,谁和你是‘刎颈之交’……不对,你找死!”秦二小姐猛然醒悟,楚铮这贱兮兮的语气,说的决不会是“刎”,而是“吻”。
她刚刚褪去了血红色的俏颜上立时又染上了动人的红晕。
可能是刚好枕在楚铮的肩膀上,咬起来顺口,她居然张开嘴儿,用整齐洁白的贝齿一口咬在了楚铮的脖子上。
让你说什么“吻颈之交”!
楚铮马上夸张地服软求饶起来,秦如韵这才卟哧一笑,放开了他:“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不过在淡淡的装备光芒下,看到他脖子上那小小的牙印,秦如韵的心尖儿不由一颤。
如果说先前用拳头捶他还有几分玩闹的成分,这次……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打情骂俏了。
她赶紧把绯红的俏脸转了开去,不再看那牙印,但不知怎的,这牙印明明咬在楚铮的脖子上,却仿佛刻在了她的心里,让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自小独立要强,又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