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得被君上赐死了。”白起说,“五官身形都一样,有什么好认不出来的?”
“可是头发没了,衣服也这么古怪,他难道没感觉么?!”苏虹更奇怪了。
白起看看她:“连雍是我专门找君上要的监军,懂么?”
“呃……”
“我不会选一个用建交和滔滔不绝的废话来刺痛耳膜的人当监军。”
苏虹完全无话可说!
“总之眼下咱们回来了,可能是以为内我的缘故。”白起说着,摘下眼睛沉思了片刻,“我们谁都没有携带定位器,手头就只有这……”
他慢慢擦拭着那柄太阿宝剑。这柄剑白起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因为。确切地说此时他应该还在楚国才对。
“这是我们和所长唯一的联系。因此,你不可离军营半步。”白起说。“不然有可能会被单独留下。”
苏虹打了个寒战!
“可是您怎么办……”苏虹想问白起的打算。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外头是四十五万赵军。”白起看着她“难道你想听我给他们唱哈利路亚,让他们为了耶稣基督举手投降?”
“……”
“所以就算为了保命,你也得老实给我呆在军营里。”
之后,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白起甚至还给苏虹找了份“工作”,他声称苏虹是他专门从寺工——也就是秦国兵工厂找来的专业人员,是来维护受损兵刃的。
无奈之下,苏虹只得接受了这份工作。
在秦军大营呆了没几个月,苏虹的身形就有了改变,当她终于对白起说了实话之后,白起皱眉不语。
“……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苏虹赶紧说,“只要给我吃的就行!”
最终,白起又给苏虹派了个小卒充当副手和打杂下人。
那是个不到十五岁的营养不良的小男孩,名字叫“惊”,如同许多战国的百姓一样,他没有可提供的姓氏。
“为什么叫惊?”苏虹有一次问他。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