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里的枪,“于是,我就只能守着冰箱里玛姬被挖出的心脏发呆。”
另个老师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啧啧,·心,士。”他又微笑道,“你身上的衣服真漂亮,可是玛的漂亮衣服再也不能穿了,衣架上的晚礼服如阁楼里的玩具日渐陈旧,这真***令人伤心……”
“你打算怎么办呢先生?”一个年轻的女老师颤声问。
“也许到了下一个公路站,我会想出办法来。”凶手哼了声,“至于士,现在我请你闭嘴我不是你的学生,不需要回答你的任何问。”
他说完,回头又用枪托敲了敲校导的头:“不要打鬼主意好么?先生,把你的手机扔出窗外就那么你伤心?”
他用力很大,校导手里的方向盘不稳,车身往公路外侧猛歪了一下。
孩子们尖叫起来,公路外侧就是万丈悬崖!
“谁再吵我就杀了谁!”
一声喊叫,孩子们全都闭上了嘴。
阿尔文脸色惨白望了望身边的卫彬,他觉得自己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我现在可后悔了。”他低声说。
“什么?”
“我不该让你在四王赌场帮我赢那骰子。”
卫彬有点诧异看看他:“我以为你会高,阿尔文,是你说想回阿拉巴马看你的外祖母。”
“说真的,杰明,果没赢那笔钱,咱们上不了这趟死亡班车。
”
卫彬不说话,他想了会儿,才道:“先知道结果的是七肢桶阿尔文,咱们不是七肢桶。”
“……当然咱们不是,其实我仍然很高能赢那么多。”阿尔文用极低的声说。
“但是看样子暂时花不出去了。”
“是的。”
凶手仍然在喋喋不休,倾诉着他可怜的玛姬和那可恶的大陪审团。卫彬把目光转向车窗外,褐色山壁从车身旁飞快掠过……。
他明明是来旅游的,和工作室里结识的同伴,一个加州理工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