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下去了,苏虹开始轻轻啜泣。
会议室陷入沉寂,只有苏虹微不可闻的啜泣声。
雷钧终于开口:“对不起,苏虹……我向你道歉。”
男人埋下头,他的声音嘶哑,他的手指紧紧捏成拳头,他的脸孔如冰一般缺乏血色。
方无应把苏虹送出了会议室。
李控制组的人也慢慢起身,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
等到小于他们都离开了房间,李建国又看了一眼雷钧。
他仍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表情如木雕泥塑。
“雷局长?”
李建国试着喊了他一声,但他没有得到丝毫反应。
……轻轻叹了口气,李建国转身出去,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之后两天,雷钧没有来上班。
情况陷入了僵局,苏虹不肯来上班,雷钧也不肯来,现在每天在局里值守的就只有小武一个人了。
雷钧的情况,小武写了完整的材料送了上去。平心而论他真不想雷钧就此辞职,但是眼下,他也很难想象出雷钧该怎么办。
方无应他们回来的第三天,苏虹接到了蕾蕾的电话,女孩在电话那端,一边哭一边说,父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从回家那天晚上就把自己关起来,我叫他,他不答应,不肯出来,也不吃东西。”
女孩呜呜地哭,她怕得要命,除
她不知道还能去找谁。
苏虹也紧张起来!她在电话里努力安慰蕾蕾,答应她自己立即就过去。
挂了电话苏虹对旁边的方无应说,得过去一趟。
“他这样得出事。”她说,“实在不行就只有报警了。”
“我和你一起去。”方无应也站起身,“报警是最后一步,先看看能不能劝他开门。”
初秋,下午,下着的四点一刻,天色也是无精打采的阴沉。
俩人飞车赶到雷钧家里,孩给他们开了门。蕾蕾哭得脸都肿了,她这两天没法去学校直在家里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