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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因为是专程奔着修补撕裂最严重的那个点而间和地点都不是事先确定好了的。
这样做,也使得穿越的危险更大了:若是正好去了一个杀戮的场所或者一个绝壁悬崖之巅,岂不是很糟糕?
抱着万分警惕的心态,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等周围的景物稳定清晰下来,他们这才发现,似乎并无什么危险。
不仅没有危险,好像他们身处的,还是一个极安静优雅的环境。
山石树木,流水声,远处的亭榭,但又不是纯自然景观,因为有墙壁。
“这是哪儿?”小杨问出来。
“应该是长安。”雷钧打开仪瞧了瞧,“经纬度……哦,不在长安,在岐州,位于长安西北。”
“歧州?可这儿人。”李建国四望了一下,“难道是哪个官绅的宅邸?”
“这院子可够大的!”小于。
“当院子大。”方无应苦笑,“这是仁寿宫,杨坚家的后院。”
所有人都一愣。
但是旋即他们也都醒悟过。这儿地确是宫殿。从墙壁以及飞檐上地装饰和花纹也可以判断出这一点。
“队。你地反应可真快。”何勇说。
“嗯。和反应快没关系。”方无应停了一下。“同类建筑里呆久了地人。总会有直感。”
他这么说。别人倒是不太好接话了。
“走吧。先看看。”方无应说。“小心避开侍卫。”
大家开始往宫内走钧一个人在后面,目光还在宫墙上逡巡。
“怎么了?”方无应看看他。
雷钧怔了怔:“奇怪……”
“什么?”
“觉得眼熟,这儿。”雷钧慢慢说,“真奇怪……”
“以前见过图片?还是纪录片?”
雷钧呆了半天摇头:“算了计出差太多次,弄混了。”
他快步跟上了队伍,方无应在他身后,神情有些惑。
“怎么会来了仁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