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捅在身上,此时见到了吕琪与另一个男子的亲密行为就如一把铁锤,以泰山压顶的力度砸在头顶,筋断骨折,再也无法复原。
吕琪和男人在商店停住,过了一会儿,男子单手提着啤酒,吕琪抱着些烟花,肩并肩朝回走,在背影即将消逝时,男子伸出手拍了拍吕琪的肩膀和头顶。
“我真傻,还幻想着吕琪会等着我,她现在是研究生,前途似锦,我算什么东西,一个来自昌东农村的复读班学生!”
王桥腰间一直挂着那只传呼机,虽然停机,却没有舍得丢掉。反复回想杨红兵所言,脑中一遍一遍地浮现吕琪和男子的亲密行为,他突然了狂,将传呼机从皮带上取了下来,放在地上,举拳猛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传呼机碎掉,拳头上冒出鲜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当时觉得是不同于世的爱情,现在想起来也很寻常。”王桥花了很久时间,在消毒水的味道中讲出了与吕琪的爱情故事。
晏琳有些失神,道:“你居然最后都没有与吕琪见上一面?”
王桥摇头道:“我南下广南时,两人之间就有打十遍传呼不回就意味着分手的说法,后来我进了看守所,成为无业游民,她是研究生,有一个在省政府工作的男友,后来还出了国,当时认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晏琳道:“你如果现在遇到她,会不会重新开始?省政府这么大,在里面工作的人也可能混得很不如意,也有可能远没有你有展前途。”
王桥道:“生活不能去假设。就算没有她,我也能好好生活。”
晏琳终于解开了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一块石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远处农家有狗叫声,还有雄鸡的鸣叫。
王桥看了看时间,道:“不早了,今天夜谈到此结束,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将以前的旧事讲了出来。”
晏琳双手交错着,用力绞着,慢慢又松开,道:“那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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