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平和光头鹰钩鼻站在屋外谈事。
洪平眼光阴沉沉的,道:“怎么回事?”
赵海摸着自己的鹰钩鼻,道:“老娘满七十,我回去办个酒,没有给大家提这事。老五是无意间听到我打电话,中午跑到昌东来给老娘拜个寿。吃了晚饭,我们去唱歌,除了老五,都是我的亲戚,然后就出了事。”
洪平道:“对方是什么人?”
赵海道:“是麻脸,以前跟着刘建厂混的。他也是世安厂的,出来后就跟着许大马棒。平哥,老五是给我老娘祝寿去的,我得血债血还。”
洪平沉着脸,道:“这次老涂的矿山,我们是按市场规则出钱去买。许大马棒他们是横插一手,这次退让了,以后就得步步退让。”
赵海道:“擒贼先擒王,我直接去弄许大马棒。”
“暂时不要动,商量好策再说。”洪平转身就朝诊所走,道:“这次肯定要弄回来,但是要记住一句话,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赵海一定会认为说话人是个装逼饭,可是他见识过洪平的手狠心辣,因此并不认为洪平是装逼饭,而是值得认真思考的行为方式。
当年在旧乡,因为看******片被赶到小学的有两人,一个是赵海,另一个是王桥。面对困境,两人选择了不同的应对方式,赵海当年是放纵,王桥是努力寻找新的生活方式。当初差异并不是太大的选择,结果造成了两种不同的人生。
洪平坐在简易操作台对面,看着皮开肉绽的老五,脸色阴晴不定。
赵海如今是洪平公司重要的成员,属于摇鸡毛扇的师爷角色。他在洪平耳边道:“许大马棒是彻底撕破脸皮了,我们除了迎战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洪平道:“如今公司三项主业都走向正轨,房地产和矿山肯定赚大钱,兄弟们以后都有钱赚,拼到什么程度,不好掌握。”
赵海阴测测地道:“斩首行动,还是刚才洪哥说的那句话,侵略如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