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关镇,我们经常去安全检查。给他下停业整顿通知,迟早他也要被赶走,结果一样。”
他喝了口茶水,接着道:“我们再来聊聊征地的事,我个人一直觉得在征收土地这个问题上,城关镇承担的责任和权力是不匹配的,所具备的权力和责任完全不对等。在昌东的征地问明上,城关镇只是县政府的传声筒,没有得到授权,无法与村民进行有效的谈判和协商。在农村中,左一点右一点的情况比较普遍,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事情很难。但是,稳定责任却压在城关镇头上,既要向农民要地,又要承担稳定责任,这会让我们很难受。”
宋鸿礼一直想跟王桥谈一次心,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机会。这次从广南回来以后,他将黎陵秋单独叫到小竹河,仔细询问了王桥处置向阳坝冷库事故的措施。
详谈之后。他扪心自问:如果我在城关镇,能做得比王桥更好吗?
他得出了否定答案:自己也不可能比王桥做得更好,王桥基本上发挥了城关镇能够调动的所有资源。
今天他既是与王桥商谈征地之事,也想和王桥谈一谈自己的经验教训。
宋鸿礼又道:“在这一次土地征收过程中。我个人感受是有教训的,这与我有关,也与姚向辉有关。征收土地涉及到县级各部门和乡镇政府,各有分工,招商部门负责招商,对项目业主所需土地进行备案。国土部门负责起草征地拆迁方案。包括征地补偿的计算。这些工作原本应该与城关镇进行充分沟通,结果沟通得很不够,有两个要征收的地块是难啃骨头,一个涉及王家院子,另一个涉及张家院子,原本本来可以避开这两个有着宗族色彩的大院子,结果被划了进去。当初我在省里学习,是姚向辉在家里主持工作,刚才给你说过,他这人外战外行,不敢在彭克县长和国土部门面前坚持自己的观点。以后真出了事,国土部门会一推了之,这是请城关镇参加后制定的方案,当初你为什么不提出来,一句话就问得我们哑口无言。”
王桥还真没有听说过两个大院是难啃骨头,一阵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