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蔡钳工咽了咽口水,道:“我操,蛮子太有艳福,我还以为晏琳就是最漂亮的,没有想到这个李宁咏也不差。晏琳在我们那一级是系花,李宁咏在下一级也是系花级别,怎么好花都被蛮子摘了。”
田峰道:“好花被蛮子摘了。总比鲜花插在牛粪上更能让人接受。蛮子有男人魅力,这点比我们强,不管是晏琳还是李宁咏。我们两个*丝都弄不住,还是老老实实赚点小钱,喝点小酒,快快乐乐做个小生意人。”
蔡钳工道:“这个社会太几巴现实了,当年我们一个锅里吃饭,一起打架。现在他马的分出高低贵贱了。”
田峰道:“路都是自己选的,别怨别人。”
蔡钳工道:“晏琳如果不是有个好爸爸。估计现在得回厂里,按她当时学的专业,有可能在车间当一个统计员。然后嫁给厂里的大学生,和我们现在差不多。由于有个好爸爸就完全不同,省委办公厅,听起来就亮瞎双眼。”
田峰道:“我不是完全赞同你的观点,王桥和我们一样都是*丝出身。这些年我一直在总结,为什么他和我们不一样。现在想明白了,人和人就是不同的,他当初进复读班的绰号号是九分,这是开始,复读班文科第一名,这是结局。如果我们能有他的那个心劲,命运肯定又不一样。所以,我们没有这个心劲,就得安心认自己的命,老老实实当个小奸商,一辈子过得也很舒服。”
蔡钳工对自己当有的生活状况很是满意,道:“吴重斌与刘沪分了手,如今在一线大城市当白领,过得真是苦逼,这都是理想害人啊。”
田峰道:“大城市毕竟机会多一些,说不定那一天就发达起来。”
蔡钳工戴上手套,走回自己的工作阵地,道:“说不定有一天他过得比我们还要苦逼。不聊了,先把这家伙弄好。”
田峰翻着工单,道:“后天到牛清德那个场去,他那里有一台rg5694型粉碎机不好用,让我们去瞧瞧。”
蔡钳工又停下手中的活,道:“你说蛮子会不会再和晏琳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