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拿钱,拿钱走人。”
三舅娘叉着腰,道:“建娃,要钱没有钱,要命有一条。”
刘建厂道:“我现在就是亡命徒一个,真要撕破脸,你的生意也就不要做了。”三舅娘还要说话,三舅站起身来踢了她一脚,道:“臭婆娘,给老子滚远点。”三舅娘骂骂咧咧地出了门。三舅道:“别跟婆娘家一般见识,你坐会儿,三舅还有点私房钱,给你拿过来。没有一万,只有七千多。”
刘建厂虎着脸道:“三舅,当初我们说好了,采砂场生意是合伙,你们别看我跑到外地去,就不想给这笔钱。三舅娘心眼子小,掉到钱眼里出不来。我还是那句话,遇到难事,我随时召集几十个兄弟过来帮忙。”
拿到了七千元钱,刘建厂扬长而去。
估摸着刘建厂走远,三舅娘骂开了:“乌三,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人?别人都是在外面耍横,你们家的人在外面是丧家之犬,回到屋里来横。”
三舅道:“刘建厂是啥子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翻起脸来,亲爸亲妈都不认账,我这个三舅算什么?我们利用他得了采砂场,就得有心理准备,好在他逃到外地去,回来的时间不多。”
三舅娘叹气道:“就怕每次回来都狮子大开口,最好是被警察抓了,省得我们操心。”
三舅心里也曾闪过这个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只能想不能说,他翻着白眼,开始心痛七千块钱。
刘建厂知道三舅和三舅妈心眼多,没有跟他们客气,拿过钱,坐着客车就回静州。
到了静州近郊下车,换坐公交车进城,找到静州老大胡哥。
胡哥正在阳台上浇花,放下水壶,道:“建娃,你胆子大还是脑壳有毛病?现在回来是自投罗网。”
刘建厂道:“我是来给胡哥告个别。”
胡哥到里屋拿了一叠钱,道:“赶紧走,坐几年鸡笼划不来。”
刘建厂接过钱,顺手揣进衣袋里,道:“走之前,我要办件事情。这次几个兄弟折在学派手里,想起让人郁闷,反正得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