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容易。”
看到身边假装开心的邹淑仪,一脸的愁容,还顶着个黑眼圈,面容憔悴到不行,李钰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继续在地头上散步。
“可不是嘛,族长真心不容易,多少人吃喝呢,光是吃的,就足够人头疼了,就说这些花……”
一个大管事说了一半,这才发现说到了尴尬的地方,赶紧收生闭嘴。
李钰头都没有回;
“梁大朗。”
“臣在。”
说话的大管事正是梁大胆的嫡亲兄长,心直口快的他也知道说错了,但是已经晚了,这会儿被族长当众点了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两步答应。
和梁大郎关系最好的一个大管事赶紧帮忙。
“梁大,你瞎扯什么?族长好好的心情被你给搅乱了。”
“对于我叫种植的这些花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来,你的性子,说一半不吭声了,不觉得憋的慌?”
梁大朗心里琢磨反正都说错了,干脆一口气说完得了,于是梁大胆梗着脖子;
“启禀族长,好些个族人,都有些纳闷的,族长安排人漂洋过海,费尽力气折腾回来的花生和红薯,除了叶子还是叶子,都不见长穗,是不是有些亏本了?臣也是这样想的。”
李钰停下了脚步,整个一大群人都跟着停了下来。
“穗?”
“谁跟你说要结穗的?”
“啊?”
“不结穗?”
“这……不结穗怎么个说法?”
“麦子,稻谷,不都是要结穗的?”
“是啊,高粱也有穗的。”
“我说你们几个别添乱了,少说几句行不行?”
“行行行,都别说了。”
背着手的李钰扭过身子;
“花生和红薯,结果,不结穗!”
“呵呵!族长恕罪,不是臣有心顶撞您,实在是没看到果在何处。”
梁大朗的脾气出了名的臭,也是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