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个不停,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狗日的回春楼,四年前宰了老子两贯银钱不说,还要来狗眼看人低,今夜可算叫我逮住个报仇的机会了,你说呢,该怎么个照顾法……”
“属下明白!将军这样说,属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嘴恶气非叫将军您放出来不可,他娘稀屁的!”
“好了,闲话休说,你亲自带队去那个回春楼!”
“唯!”
“带着你们手下的兵大爷滚蛋!”
“得令!”
“大牛,你带二十个兄弟,从这里开始!”
“是头儿。”
“夜猫子,你带十个兄弟,从后头那一排开始。”
“知道了兄长。”
“还有你,看你娘的臭狗屁,东张西望的,带着你手下的兄弟,去前头那一排,东边东边,老子说的是东边。”
“我说校尉,你老人家就别吆喝了行不行,要不我又被你给整迷糊了……”
“日你三姑的,我不吆喝,你能跑到胡老三那边给他白干活……”
三个校尉带着自己的百人队,开始分派人手,场面并不混乱,没多大一会儿,就分成了十几队,分别消失在胡同街坊里。
一个带甲的军兵带着几十个兄弟正在往李钰所在的这一排走去,李钰的胡同里简单的很,孙思邈居住胡同北,北边这一排总共就四户人家。
对面南边的一排,只有一户人家,就是李钰的梅花别苑。
一群士兵都知道分配来的这一排任务轻的很,就是个应付差事,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兵头身边跟着的兄弟,不停的念叨着;
“头……你听听,咱家校尉还惦记着想日你三姑呢……”
“啪!”
兵头一巴掌拍在手下兄弟的头盔上;
“狗嘴,老子没长耳朵吗?叫你来多事说话?不舍的出钱还想睡我三姑,门儿都没有他的……”
挨打的士兵一边跟着队伍往前走,一边继续在嘴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