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给他男人跳舞,她是有大智慧的妇人,不争就是最大的争,薛老三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什么都不争。”
李钰又指着榻上睡觉的董大娘子;
“这个瞌睡虫愚昧否?也不愚昧,她明明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她深藏于胸一点也不泄露出来,弄得好像就是个傻子一样,看不见听不见,所以她是假愚昧。”
床榻上的董大娘子,听得抿着嘴角,强忍着笑意,一动不动。
李钰又看着林霸王;
“霸王才是真的愚昧,她一根筋,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女红刺绣,更不会娇滴滴的说话,连奉承话,她都学不会半句,还动不动就要杀这个,灭那个,所以霸王才是真愚昧!”
剑侍林霸王被家主当众说愚昧,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又无可奈何至极,家主说的那些整好都是自己的短处,实在无法辩解什么……
李钰晃悠到了林霸王的跟前;
“霸王愚昧的可爱,我喜欢她的一根筋,我喜欢她的笨嘴拙舌,另外她的忠心无人可比,倘若真要找个能比的,也只有梁大胆的妹妹了,梁剑侍的忠心才能和霸王比较长短,其他人不如也。”
李钰这话叫李氏二房在场的几十个护卫侍女都有些不服气,尤其是刚过来长安城伺候没几天的,内宅大管事刘家娘子,刘娘子笑着开口;
“家主,奴婢有话想说。”
“知道你要说话,你,你,还有你梁大胆,阿贵,大牛,你们都有话说对不对?”
“是啊家主。”
“刘娘子你说。”
“是家主,启禀家主,奴婢……”
“妾!”
“是家主。”
李钰的一个妾字,叫刘娘子骄傲的站直了身子抬起头。
“妾身不敢和他人比较,但是妾身也有胆量为家主去死。”
大牛也着急的不行,可是不敢坏了规矩,只能站在正堂门口伸着头;
“启禀家主,臣也想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