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千年的沉淀整个陇西李氏其他房已经缩短到了每队三人,五姓七望其他家族门户干脆每队一人,甚至还有些家族行军挺进之时,只有一队三人只往正前方探路,
唯独李氏二房第一代分房分家的时候那个次子老祖宗写下了家训族规,这些排兵布阵的规矩,不论任何地方只要有子孙后代敢不执行祖宗规矩的,敢克扣一点的,不论是奴仆军卒,也不管各大姓的大家长带队,也不管带兵的是李氏二房的血脉后代,统统杀无赦!
所以千年来李氏二房一直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祖宗的规矩家法。
李氏二房二十一个探马出发后一个时辰,中军护着李钰这才开始行动,中军大账刚开始走动,左右两边各有七个人放了出去,中军大账行动之后半个时辰,四百后军押阵不缓不急的追着中军的脚步前进。
到此为止,就是陇西李氏二房行军时候的阵势,排兵布阵之法在李氏二房一往如前,严格执行,即便在自家门口也要按照规矩行事……
李钰颠颠簸簸的走到了午后申时八刻,又在车里吐酸水,刘娘子带着贴身两个二管事四个人坐在宽大的马车里,一看李钰又吐的眼泪直流,立马拿起小锤子敲打马车墙壁。
又一声悠长的号角响起,不过片刻整个中军停了下来,前后两军听到声音立马止步不前原地待命。
“郎君?郎君?人来!”
守护在车马旁边的李义急忙应声;
“人在。”
“传医者过来,速速行动。”
李义大喝一声;
“唯!”
“传医者!”
“传医者!”
随着一声声呼喊一老一小跑步上来,爬上了宽大的马车,二话不说立马开始摸脉,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小声说话;
“启禀大管事,族长颠簸过度,以至心疾发作,喘气也不匀实,需静养一夜,不可再动,各种苦药咱们都带了一车,熬上两碗吃下去,可保无恙,若是强行下去,恐怕……”
刘娘子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