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更换了一辆,把李钰这辆留下,车马队伍继续前进。
“走吧大胆,这里距离东市只有几百步,咱们晃荡过去瞧瞧热闹,当初我就是在东市里打开了烈酒的名头,长安城里的百姓也是从东市里开始品尝到绝世美味,咱们那些琼浆玉液的。”
“是郎君,您尽管走着,我等紧跟左右便是。”
李钰点了点头看着两边铺子里的热闹场景就晃荡着朝东市而去,刚到东市的西门口,正要进入就听见一个酒楼的偏门口一个不小的声音嚷嚷着;
“掌柜的,您这称不准吧?”
“什么不准?你会不会说话?告诉你乡下来的,我家酒楼可是礼部崔员外家开的,在这长安城里虽说不大,可也是拍的上名头的酒楼,你别胡乱说话,否则坏了我家的名头,你这乡下来的可是吃罪不起!”
李钰听说酒楼背后有朝廷官员的身影,就顺眼看了这边一下,吃着嘴里的糖人又往东市里头行进。
“可是掌柜的,俺在家里的时候也称了两次,且是找了两个不同的称来称的,都是一百四十多斤的分量,两把称上下悬殊也就三五斤,
怎么背到了您这里,就成了八十三斤了?俺也是辛辛苦苦打猎来的野猪,您好歹别少太多呀?您这样一下子就少了一小半去,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哪有你们这样做买卖的?你叫看热闹的大家伙说说长短?俺这头肥大的野猪只有八十斤的分量?
不是俺顺口胡说,而是掌柜的您这称也太黑了点吧?”
长安城不像乡下,居住的百姓甚多,进出东市交易又好看热闹的百姓,顷刻间就围了十几个男女老少,一听这乡下猎户把卖野猪的事情说的清楚明白,都读着那掌柜的指指点点,还有几个明显说话不客气许多。
一个穿着说的过去的四十岁男人脸上全是不如心意的表情;
“这家酒楼我告诉你们啊,某去吃过一次,结账的时候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回事?”
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立马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