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策府里许多人他都要称呼叔父的,就以这个论也不算框外,李钰也是个看得开想的开的人,更不喜欢拖泥带水,直接点点头站了起来;
“那好,便以年龄论交就是,以后我就称呼卢家叔父好了。”
李钰正了正身子,正要行晚辈礼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卢继善,回过神来,赶紧起身抓住李钰的两个手臂;
“县伯这是做甚,不是说好了以年龄论的吗,这……”
李钰一愣神,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解释着;
“是啊,您方才不是说以年龄论交吗,我一向都是问你们那些,天策府出身的老班底,叫叔父长辈的,没弄错都是按照您说的来的呀?”
卢继善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
“嗨,县伯没错,是我没说清楚,误会误会呀,县伯请上坐,待我仔细说来,请!”
李钰又再次坐好,看着卢继善,卢继善微笑着解释;
“县伯有所不知,我在天策府里的时候,是执的晚辈礼,大部分时候,都要称呼人家叔父的。
这其中有孔颖达孔祭酒,那是与我阿耶同辈论交的,虞世南虞老学究,和我家还有姻亲关系,更是乱不得的长辈。
还有另外好几个,都是我阿耶的好友,是以,我和另外几个小兄弟们,一直都是执的晚辈礼。
我方才所说以年龄论,意思是,县伯若是不嫌弃,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呼,一是天长日久,以后打交道的还有很多地方。
再者说从辈分上算,令尊的一个姑表亲,与我家阿耶的姑姑,曾经同在一个宅门户里,也是同辈,咱们兄弟论交,也算是按照谱子来的,并不框外,不知李县伯以为如何?”
李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兄长在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贤弟莫要如此,愚兄无非就是痴长了几岁,多吃一些粟米而已,以后不可见外,我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就都不再提了,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咱们重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