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强抢民女,可不是三次两次了,难道百姓也不来县衙说理?”
听到李钰问起这茬,萧统一脸的无奈,长叹一声,两个肩膀就踏了下去,也没有了县令的姿态,就那样往墙上一靠,耷拉着头。
李钰诧异的看着萧统,怎么说起来那几个蠢驴,老萧就这样了还?
刘琪怕冷场尴尬,赶紧扯了起来;
“李县子,有所不知啊,这其中另有隐情。
再者说,下官与县尊,也不是那种贪赃枉法的人呐,
就说我吧,上有七十父母,下有五个孩童,一妻一妾,这日子也是过的有些清苦。
不过还好,家里两个女人,种桑织布,都也勤快,又我补贴一些回去,是以这日子,撑不死,也饿不死。”
李钰听到这里,噗嗤一声就笑了出声,这可跟前世那些百姓也算差不多了吧。
“继续,兄长继续就是。”
“哦,哦,这我们一家,一年也能吃上三五回肉,不过却是不曾碰过县上的一个大钱,
这周围的街坊可都知道,倘若我要是贪赃枉法起来,嘿嘿,不怕李县子见笑,我家还不顿顿吃肉?”
“哈哈哈哈,你呀,你呀,唉对了,我觉得,咱们三个人聊的挺开心的,你们县上可有浊酒,弄一点来,先吃上一些,反正大牛还一时半刻过不来。”
“县子莫急,下官这就去拿,片刻既回。”
刘琪没有说谎,真的就是片刻就拿了回来,不过不是他拿的,县衙里的人拿的。
摆上了,两大坛子浊酒,还放了两只白水煮鸡。
李钰早上也没怎么吃好,这几条街的马车,又说这一会话,也饿了,顺手撕下来一大块鸡腿。
“……吃啊……”
囫囵不清的提醒萧统和刘琪。
这两人可是早上一点没吃的,只顾担心去大将军府里抓人,会不会挨揍的事呢。
“阿弟你们且先用,为兄还有一事,去大理寺一趟,回来后再放心吃喝,刘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