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有所不知,那木匠,铁匠,的手艺,流传甚广,民间自然不缺,
可这酿酒一事,自古以来都是世家贵族饮用,百姓吃饱肚子已经不易,哪会有闲工夫去吃酒?
且这酿酒之法,多掌握在世家与富户,商家手中,民间并不流传,是以会酿酒的人,便少之又少。”
李钰如此想道;可不是吗,这古代不是旱涝灾害,就是兵荒马乱,老百姓能吃饱就不错了,吃酒吃肉这种奢侈的生活距离百姓实在太遥远了。
“你二人既然酿酒的手艺是得自家传,为何还要流落到我李家庄子里?”
李钰好奇的问道。
之见那老头上前一步回答;“启禀郎君,小人曾是山东小门户,虽无大富贵,可守着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也能吃饱饭,
只是当年天下大乱,小人就带着妻儿老小,四处躲避战乱,
流落了一年有余,所带银钱也挥霍一空,幸得老县男资助,才能在这蓝田定居下来,
如今耕田种地,也十几年了,不再颠沛流离,老汉一家已经感谢天地,
只是老汉生来好酒,闲来无事,便忍不住用多余的粮食,酿造些许浊酒,满足口舌之欲,
李管事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老汉家里,
得知郎君要酿造美酒,老汉就自告奋勇,想来助郎君一臂之力,
这是老汉的大儿子,平时酿酒之时多有参与其中,是以能打个下手。
大朗,快些上前来见过郎君。”
“见过郎君!”
“不必多礼,本郎君有一事不解,还请丈人指教!”
“不敢不敢,郎君但有所问,老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要请教,本郎君酿酒已经多日,酿造手法,自认不输旁人,为何所造之酒皆酸?”
那老汉听说李钰酿酒都是酸的,也忍不住笑了。
“启禀郎君,酿酒一事颇为费事,虽也不难,却不能在短时间内凑效,需经过发酵沉淀方可。
郎君不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