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西不得不停下无谓的尝试,再次到了水源处,那里早有他存于土下的几团衣团,却没有多少存水。他狠狠的转身看着轩辕,说道:“小哥儿,若是你再用水便自己寻一处,若是被我看见还请将你双手借我一用,对不住了。”他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是却说的杀气冲天,令人心生却意。
轩辕也不言语,再去探嫘母额头依然滚烫不已,他忽然将嫘母右手平放于前,用手指去搭在嫘母手腕处,低头不语。阿得看得奇怪,不知这轩辕又有什么怪招,只是这等举动他从来闻所未闻,也就由轩辕去了。
轩辕低头闭目一阵之后,吃力的将嫘母翻起俯卧,自己手上动作不停,按揉嫘母颈脖至背部,阿得在旁冷眼观瞧,只见轩辕手掌或捏或拳,时而将拇指竖起戳下,时而将指关节旋摁,直到日头不再照在地缝之中。轩辕早已累的满头大汗,复而将嫘母扶起半坐还不等她软倒,一掌拍在嫘母背后,只听噗的一声,嫘母竟吐出一口黑血。
再看嫘母竟也是满头汗水,双目紧闭,只是眉头早已松开不复早先模样。轩辕又将嫘母轻轻平放,再探看嫘母呼吸平稳,他方呼了一口气。做完这些,轩辕一屁股倒在嫘母身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直至半夜,嫘母竟悠悠醒来,只觉得自己胸腔之中顺畅不少,手脚竟然也能活动了。再看轩辕早已在自己身边熟睡,抬头望向阿得之时,只见黑暗之中阿得目光炯炯有神,一直盯着自己这里。
嫘母乍一醒来,看见阿得眼神,竟有些心悸,这眼神仿佛野兽在看着自己到手的猎物,令自己心生惧意。她此时尚未恢复,若是动起手来,她与轩辕便要在这里丢了性命。
此时阿得突然站起身来,口中嚯嚯有声,借着月光观瞧竟然双目尽赤,手中也不握刃,就这样空手抓向嫘母,嫘母纵起一跃,毕竟是大病初愈,身到半空便已乏力,竟被阿得张臂一挥,摔出去甚远,落在尸体近处。
阿得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嫘母,忽然脚下一紧,低头看时却是轩辕死死抱住他的腿肚。他伸腿一蹬,将轩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