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俩作态,等到出去之后,再做个长久夫妻便是了。”
嫘母一听更是羞愧难挡,竖眉便想要回嘴,只是想到我为鱼肉,便许久发不出声来。少年扶着她依石壁坐好,转身将嫘母衣物卷成一卷。便拾刀跑到嫘母近前坐好,不再言语。只是嫘母从他后颈以及耳后一片通红,心知他不似表面那么平静。
那人回首看看那团衣物,起身将衣物踢到一边。却将嫘母随身之物拿起细细观瞧。只见嫘母百宝囊中宝物甚多,袖剑腰刀背锁腿刃,样样齐全,更有些他从未见过的稀罕宝物,他却也不敢细翻,生怕里面有什么机关暗信。
再看看嫘母身上身无长物,仅以一长衫遮体,那少年持刀看着自己。他抱拳道:“嫘母大人,非小人唐突,只是此次跟随妲束前来,并无冒犯之意,形势所迫小人也只想保住性命,若能逃出生天,决计半步不再踏入赢土,还请嫘母大人勿要事后再找小人麻烦。”
嫘母闭眼缓缓说道:“很好,就这么办。壮士性谁名唤,也好让吾方便称呼。”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小人贱名不足挂齿,无需嫘母大人谨记,若是有用的到小人的地方,小人自当从命。嫘母大人就唤作小子为阿得便是。”
说完阿得也不多言语,将嫘母百宝囊细物收好,挂在自己腰间。又去几具尸体上挨个搜索一遍,将财物细软挑方便的拿了放在包中,那些累赘之物便不去理会。稍后他又将尸体搬至阴凉处,嫘母与少年想到他之前食尸之论,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阿得见她俩惊悸之态,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此时天色已晚,地缝之间再无光亮。阿得从怀中掏出夜明珠,安置于自己近前,便闭目养神。嫘母暗自将黄土功急运几遍,所聚力气却是杯水车薪,最后自觉的天旋地转,知道是自己用功过急之态,便收了功不再理会。
少年经历巨变,此时放松下来便昏昏欲睡。手中却不放长刀,只是小脑袋一下一下的如同磕头虫一般,看得嫘母一阵暗笑。嫘母柔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不用强撑着,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