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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毫无防备,和那次粉红色的水雾一样,我们又一次坠入了敌人的圈套中。桥下面的水并不深,以我的身高刚好及肩。矮个子的陈保山和徐金书就不行了,池水刚好到他们的嘴巴边上。这让他们寸步难移,还要高高的掂起脚尖。
“师长,这里好像不是水。”
我也感觉出池子里面的不是水,好像是油……
就在这时,桥的那头忽然燃起了一支火把,上面还带着一条横幅:油炸虾仁。
晕,真的是油,如果那火把落入这满池的油中,我们怕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办?我这时也是孤注一掷,大喊起来:“我们与阁下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夺我们的性命。”
没有回音,我不甘心,继续喊道:“阁下难道不敢现身?不敢见光,只能躲在暗处吗?”
激将法好像没用,我看着那虚空下落的火把,头上大汗淋漓。鲁平抽出连射弩瞄了半天始终不敢发射,万一掉下一丁点的火星,那就呜呼哀哉了。
“阁下不会让我们这么就去死吧,总要说个理由,让我死也死的明白。”
这句话终于起了作用,火把没有下落了。随即一道横幅出现:三个问题,答错一个就是死。
我点头,现在也只有点头的份。
“你最难忘的经历是什么?”
“在一处黑暗的地方,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我说的便是在时空的悬壶里的经历。那段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日子,的确是我最离奇的经历,也是最难忘的经历。
过了一会,又一个横幅闪出:那个人是谁?
“一个女人,算是朋友吧。”我的回答很含糊,我不想自己的隐私全暴露了。
“你最爱的人是谁?”
横幅上的问题越来越离谱,怎么这个神秘人对我私事这么感兴趣。他好像知道我是谁,问题里面都是征对我。忽然之间,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