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花是过来人,自然顺从的爬下,两年的女奴生涯早已洗掉了她贵族少女的高傲,更让她明白,要想活就下,就要学会顺从和听话。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个大太监让自己躺在这柔软舒服的锦榻上有什么用,太监是什么人,缺了什么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她感觉到一只手按在她后脑的发髻上,那手指细长有力的就象是五根冷冰冰的骨头,她的头被压下,眼前一黑,整个脸被压进软软的枕头里面,耳边,李公公的声音变得残酷而威严,“好好爬着,不准抬头。”
丁春花无法说话,自然也不敢乱动,她只是在一片黑暗中觉得有点窒息,她默默的忍受着,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腕被绳索缠上,然后被人向两侧伸直拉开,勒紧。紧接着就是自己的脚腕,同样的绳索缠紧,同样的两侧拉开,身后传来了李公公兴奋的话语,“一字马!果真是身娇体软,练舞出身,甚好,甚好。”
丁春花摆摆头,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大腿根处也传来阵阵的扯痛,,这个在跳舞时经常要做到的分腿动作显然在这次的拉扯中超越了极限,同时也在李公公的赞叹下让她充满了羞惭和屈辱。她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那是哗啦啦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随后,她脸下的枕头被推到了颈下,这让她的头可以露出来,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睁开眼睛,看到了在她的头前,放着一个黑色方形的铁匣子。
“有兴趣看看吗?”李公公淫邪的笑着伸出苍白细细的手指“啪!”的一声打开盒盖,铁盒里面的空间被一铁皮竖着分隔成了两半,一边放着几小捆五彩的丝线,另一边放满了黑黝黝亮闪闪的尖利鱼钩,刺耳的摩擦声就是它们传出来的。
“许多刑庭的人都不懂,其实真正有用的工具就是我们手头最平常的东西。”李公公感慨的摇摇头。
丁春花不懂李公公这话的含义,可是女人的本能却让她感觉到这些东西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她的心在一瞬间变冷,脸上满是惊惧之色。
“别怕,别怕,虽然洒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