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马车,能拥有如此豪华的马车,看了此人非富即贵。”
正当张鸿要走进自己家门时,就听见背后有人喊道:“二弟,你真的让哥哥我好等啊!“
张鸿回头一看,正是前日结拜的大哥杨童,便上前抱拳道:“大哥,怎么来了。也不通知小弟一声,呀欧布怎么会让大哥在门口久等!“原来这马车是杨童,不禁第一次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一双黑色的貂皮手套,脚下质地不凡的沁厚靴,一身略显肥大的蓝色大衣,衣领处缝的是厚厚的白狐毛皮,左手大拇指上的巨大玉扳子异常耀眼夺目。脸上带着孩子般的笑意。
杨童笑道:“贤弟,你身为一县之首,当然有很多公务要忙,大哥我是闲人一个,别的不多,就是时间多,今日不请自来,还望贤弟见谅啊!“
张鸿道:“大哥能来寒舍,是小弟的荣幸,外面风大,大哥还是进府叙话,可好?”
“好,一切依你这个主人家,哈哈!”
杨童在张鸿的带领下,到了张鸿的书房内。杨童初次来到张鸿的府上,一路走来,看见张鸿的家真的不像一个县太老爷的府邸,说好听点,就是简单,说难听点,就是破旧。连张鸿的书房只有一张书桌,一张床,几张木椅,书桌上摆着几件极其普通的文房四宝,墙壁上连一张名家的书画也没有。杨童看着眼睛竟湿润了,有些哽咽的说道:“贤弟,真是苦了你!”
张鸿初闻,不明所以。见杨童双眼通红,不断扫视自己的书房,心中已明白七八分。对杨童的好感更深了一步,什么是真正的朋友,就是在你贫穷时,依然看得起你,依然尊重你,心里依然有你这个朋友。杨童就是这样的人,张鸿说道:“小弟不会持家,家中本有几亩良田,可如今已经入冬,百姓都紧巴巴的准备过年,小弟真的不忍收那几两租银,倒是大哥见笑了。”
杨童挥手说道:“不,大哥也有错,大哥本以为贤弟家里再怎么难过,贤弟堂堂已县令,家里也不应该是这个样。我老杨一生只佩服两种人,一种是劫富济贫的大侠,一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