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老爷骂了一个时辰。”
“为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梦儿冷笑了两声,说道:"你知道家里已经没有钱发给下人了,家里小姐把能够卖的都已经卖了,最后还是要去娘家找老爷拿,老爷就大发脾气,说姑爷每天都在干些什么,连自己家都养不活,还算是什么男人。“
张鸿默默闭上双眼,久久不语。身旁的梦儿瞧着,心中有些害怕的问道:”姑爷,你没事吧?刚才是梦儿瞎说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张鸿道:“梦儿,你没有说错,我真的很混账,你先回去,告诉小姐,今天我不回家了,要去衙门和黄师爷研究一下案情。”
梦儿点了点头,说道:‘那姑爷要万事小心!”
东风吹碧草,年华换、行客老沧洲。见梅吐旧英,柳摇新绿,恼人*,还上枝头,寸心乱,北随云黯黯,东逐水悠悠。
斜日半山,暝烟两岸,数声横笛,在广阔的玉月湖上,一叶扁舟飘悠在湖面。微风徐徐,使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斜阳倒映在湖面上,令湖水微微发出金黄色的亮光。
张鸿坐在小舟之上,脑子里全是马冰瑶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欠了她太多了。恐怕此生都无法报答。望着湖面青幽幽的湖水,不禁小声吟道:“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好诗!”
张鸿闻声瞧去,见一条巨大的龙船缓缓向自己的小舟驶来,只见龙船船头上站着一中年汉子,一袭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玉佩,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那中年人抱拳对张鸿笑道:“刚才偶然听闻兄台吟诗,在下觉得此诗意境非凡,只是读起来感觉到兄台心里的忧伤和无奈之情。若兄台不嫌弃的话,可否上船一叙。在下正好像兄台讨教诗词方面的学问,不知兄台愿意不?”
张鸿看着眼前的汉子真诚地神情,本想开口拒绝,但又于心不忍。便拱手道:“那在下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