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柱把耗子药放家里?”秦淮茹又惊又怒。
傻柱也知道棒梗经常去他屋偷东西,以前都是默许,就是看到了也不责怪。
可棒梗这还是第一次吃到耗子药。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这短短世界,好几个来了大院。
傻柱也正好回来了。
看到傻柱,秦淮茹就怒声质问:“傻柱,你是不是把耗子药放家里了?”
“耗子药?”傻柱一头问号。
稍一想,傻柱就想到他是把耗子药放在床底,再看肚子疼的棒梗。
“我那屋昨天有个老鼠,我就弄了耗子药放床底,一觉给忘了。”傻柱很是懊恼,要是棒梗被药死,他要一辈子自责。
“棒梗也就到你屋里拿点东西,你要是介意就说,至于放耗子药?要是棒梗死了,我一头撞死在你家。”秦淮茹哽咽着,眼泪说来就来。
“我真不是有意的。”傻柱连忙道歉。
看着傻柱,阎解旷简直无语。
棒梗到傻柱家里偷东西,误吃了耗子药也是活该,可这就像傻柱做错了事。
家里有了老鼠,放点耗子药也正常,谁家都这样。
“把贾梗送医院怕是来不及了。”阎解旷对秦淮茹说。
一听阎解旷这话,秦淮茹大脑空白,整个人傻了。
棒梗也吓呆了。
“我不要死,呜呜呜……”棒梗嚎啕大哭。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可不能死啊!”秦淮茹也哭了起来。
“老太太见多识广,有很多土方法,也许可以救棒梗。”傻柱说道。
秦淮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到聋老太太身上了。
当下,傻柱就背起棒梗,跑着去后院,秦淮茹紧跟在后。
一大爷,一大妈,阎家众人,还有其余几家的人,也都跟着去后院。
“棒梗真的会死?”阎母低声问阎解旷。
“十分钟之后就危